討論「被拒入境」事件前,久慧必須表達對「Benedict Rogers」中文譯名的不滿,翻譯為「羅哲斯」明顯抬舉他,但凡他頭腦有一絲理性,一點清醒,就不會在英國國會議員明確轉達中國大使館「不能入境」訊息的情況下,還來香港闖關,吸引眼球。此君明知故犯,博坐「飛機河」,來港做秀,極可能出於「搞亂香港」的險惡用心,因他一直對我國抱有偏見,今年初他在報章《哈芬登郵報》(The Huffington Post)撰文,直指現時中國是一個霸凌而嚴重侵害人權的國家,正透過各種方式向世界延伸腐敗網絡,其中一個渠道就是利用儒家學說在西方大學裡散播共產主義。如此看來,「反孔」的Rogers是不是該改名為「羅渣氏」比較貼切?同樣地,前港督彭定康對羅哲斯被拒入境感到憂慮且難以理解,其實「Chris Patten」翻譯為「彭定康」極不恰當,此君在香港任內毫無建樹,搞風搞雨,唯恐天下不亂,直接音譯為「怕疼」或「趴臀」或更傳情達意。
Rogers一向愛抹黑中國
Rogers被「遣返」後,火速在英國《衛報》(The Guardian)撰文,講述事情始末,但最驚嚇的是他用字「清朝」,竟指自己不願向中國政府「叩頭」(kowtowing to China),這位「英哈利夷」難道是活在英國殖民時代,自以為仍是「日不落帝國」,要見中國皇帝就要叩頭,可任意向滿清輸入鴉片,隨意開戰,然後佔據香港?
遙想久慧當年念「後殖民主義」,有個獲諾貝爾文學獎的英國作家吉卜林寫了一首長詩貼切地展現了這種自負而又自憐「帝國主義」、「種族歧視」的價值觀,叫《白人的負擔》(The White Man’s Burden)。一些文評家認為該作品展現了極端的「歐洲優越主義」,白人有開化野蠻人、統治有色人種的「責任」,甚至應該將「最優秀的白人」(best sons)送去推動野蠻人的文化、政治、社會發展,當然所謂的「發展」完全以白人的意識形態及利益為依歸。
此番理論今日看來令人乍舌,須知中國五千年文化博大精深,源遠流長,何時輪到白人來統治!中華民族雖經歷百年屈辱和苦難,但早已成為歷史。現在國家富強安定,在改革開放短短三十多年有了翻天覆地的進步。反對儒家學說,處處以「人權監察」為由在亞洲的緬甸、北韓、印尼等地活動的Rogers, 現在似乎目標鎖定香港,動不動就抬出《中英聯合聲明》來支持自己的謬論,上綱上線地自我演繹「最優秀的白人」,自命不凡,來港捍衛香港有色人種「英狗們」,其自戀程度堪比陰魂不散的前港督肥彭!
肥彭陰魂不散滋擾港人
話說上月肥彭來港,成棚「英狗」很興奮,傾巢而出搖尾迎接,個個笑到見牙不見眼,其實肥彭究竟知不知道香港已經回歸,將來死了要不要靈柩蓋上龍獅旗來香港皇后大道「遊街」?遺體火化了又要不要撒骨灰在維港餵魚?現在要不要在永遠墳場買塊山地,預備到時建「蛋撻形」衣冠塚?
最搞笑的是,據報道,肥彭對香港的「白人的負擔」,竟是因為20年前一位精神病人的問題。不知何故,他在離任前去了視察香港的精神病院,遇上穿三件套西裝的男患者,問他香港回歸的相關問題。此「瘋子的問題」一直纏繞住肥彭,追住他20年,要靠「走來香港搞搞震」尋求答案,讓「理性的港人」不斷承受著滋擾。
最諷刺的是,「白人的負擔」竟然不包括廉恥,上月肥彭訪港,曾笑言被魯平指摘為「千古罪人」,對推廣他的國際形象有好處。同樣的死皮賴臉也表現在肥彭肆意批評袁司長上,試問「一個過氣的前英殖香港總督」何來資格批評「一位現任的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的問責官員」呢?又何以肥彭竟敢撰文,聲稱觸犯「中華人民共和國香港特別行政區法律」的三名犯人將名留青史,更在文中詆毀「捍衛香港法紀的良心官員」將被掃入歷史垃圾桶呢?
正如外交部發言人華春瑩所說,允許誰人入境香港是中國主權。顛倒是非,煽風點火的肥彭還是滾遠點吧!
原圖:大公報
http://news.takungpao.com.hk/paper/q/2017/0922/349622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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