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緣和合,上星期有機會看到一冊從日本搜購回來的《昭和雜誌》。「昭和」是日本侵略我國及發動太平洋戰爭時的年號,揭開雜誌就是一連串的舊相片,看到二戰尾聲日本開始將城市的小朋友疏散下鄉,茫然一片的小朋友身上都縫上布條,寫上父母的名字及地址,希望戰後可以重圓,淚流滿面就是父母的反應。這一批被迫離開父母的小朋友絕大部份可以逃過一劫,因為隨後的美軍的轟炸將各城市炸個稀巴爛,單在轟炸東京一晚已經死去十萬日本群眾,重圓可能已經是妄想。
人類在戰爭中總會護幼,二戰時當德國的轟炸機兵臨城下,倫敦及周邊城市同樣將兒童疏散到郊外,同樣在二戰澳洲亦然,面臨空襲,北疆達爾文港的兒童也要被迫撤離。也許大家也看過台灣的一套電影《賽德克巴萊》,當日軍開始殘殺原住民,有限的食物及彈藥都要留給年輕人作戰,老一輩只是留下一句說話:在彩虹橋的另一端再見!那就是長輩先自殺,讓年輕人可以存活下來。
保赤安良是何等高貴的情操,苟且偷生又何等悲愴!這就是捨生忘死前赴後繼,但永遠在國難中出現。
暴動中被警察拘捕及檢控的年輕人較成人為多,至少有四千多名大學及中學生,數字上的確令人無奈及泫然。不過,破壞社會安寧是傷天害理的事,黑暴中的煽惑者只放嘴炮,竟然將青年幼小的學生當作炮灰,不但要他們身陷危險面對刑責,更是危害着他們脆弱的生命,讓他們處於萬劫不復的泥沼之中,以後亦難以面對社會及家庭之間的定位及關係。即使是違法的大學生也只是孩子,當他們有了刑事犯罪的編號,就是終生的烙印,雖然是年少無知時的紀錄,但終究是一生的污點,這就是政客的夙毒,令人齒冷!
今日可見,部份可恥的煽惑者竟然逃避責任,流落外國,繼續燒著嘴炮,又自鳴清高,令人真的遺憾。現實中,當暴徒到處刑毀又到處毆打市民時,暴行竟然可以變成一些教會的道德理論,這又是什麼的詭道?連有識之士也與教會割席,就是教會之錯!何謂牧者?
煽動年輕人去參與暴動不止是政客,甚至有高等教育界,也許都是高分低智誤信讒言的一批人。市民更清楚地看到,煽劃者的子女鮮有參與暴動,反而潛逃外地,或入獄的就是被煽惑的年輕人,這是公義嗎?看到羅慶才牧師可以為了自己一頭狗的機位出逃,曾經為他們的理想作出抗爭甚至違法達義的一代年輕人又如何甘心?對比日本的軍國主義尚能護幼,在香港煽惑暴動的人又是什麽人?豬狗不如?抑或天良泯滅?
不斷騙人作出犧牲的煽惑者一定要面對審判!自作孽不可活,對香港無知的一代老中青,請你們早日回頭是岸吧!但背棄國家公然出逃者,就不配再有祖國的庇護,祖國雖然來去自如,但自覺無地自容就不必回來了!
原圖:頭條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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