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早上,在家聽香港電台車淑梅主持的《舊日的足跡》,這天訪問的嘉賓是前鮮魚行小學校長梁紀昌,他說了一個發人深省的故事……
「有次去西藏,在日喀則的喇嘛廟看了一幅佛教輪迴圖,我問喇嘛:「地獄道上有什麼人?」喇嘛說:「地獄道上有一個是教師,因為他誤人子弟!」當時我好震撼,原來誤人子弟比殺人犯罪孽更重,因為殺人犯殺的只是一個人,但誤人子弟害的是別人三世,真箇是一念成仁,一念成魔。」
誤人子弟尚且如此,教唆人家誤人子弟的人,又將會下第幾層地獄呢?
家長把孩子送到學校,交給一班陌生人去教,我想,父母百分百是希望老師幫忙把孩子教好,而不是教壞,對不?當然,今日社會好奇怪,大家連好壞的標準都已不一樣了,什麼是好什麼是壞都要拗餐懵,譬如我覺得鼓勵孩子出去擲汽油彈是壞,但有人卻說這是偉大壯舉;又譬如我覺得辱罵警察是壞,但有人又覺得這叫挑戰權威……
不過,無論標準怎麼不一樣,有一個準則大家都認同,就是說謊一定是壞,老師絕不可能教孩子說謊。
然而,有一班教師、有一個教師工會,卻公然帶頭說謊、示範說謊。
1月3日,教協在中環愛丁堡廣場舉辦了一場題為「反白色恐怖」教師集會,事後宣佈「集會有2萬人出席,令人動容」。
全國政協副主席梁振英先生及「香江智庫」會長周伯展醫生事後公開撰文,質疑教協報大數,因為以愛丁堡廣場的位置,絕對絕對不可能容納坐定定的2萬人,除非是疊羅漢地坐,而當晚警方的統計數字是集最高峰有2500人,是2500人,這班教師,把數字乘大了十倍來蒙騙大眾。
梁振英先生是測量師,對地圖概念比一般人都敏感;周伯展醫生經常出入中環,愛丁堡廣場更是從小去到大的地方;對於熟悉的東西、被配上荒謬的謊言,格外有感覺。譬如我說300尺公屋可住20人還可以很鬆動,你一定會拍案而起叫一句「有冇搞錯」一樣。
作為一個教師組織,天天散播什麼白色恐怖歪理我們奈何不了你,你們做了賊事有賊心日日提心吊膽是一種感覺,沒得拗。但2萬跟2500是兩個差天共地的數,是一個能找出的真理,是一個可以算出的答案,你們這樣都要做假,就是違反專業,市民就要追究聲討。
梁振英先生找出愛丁堡廣場的政府測量圖,還有幾張當天的航拍照片,老實說,無論以警方數字2500人抑或以作大之數2萬人,用人手肉眼其實都是可數出來的。這種小數目,如果在入場時每人派一張貼紙貼在身上,算一算派出貼紙數目,大概亦可計出接近人數。今日的人工智能,數幾千之數根本就易如反掌,集會了幾十年,為什麼政客就是不願做精準的計算工作?
答案很簡單,沒有科技計算,就有吹噓空間,作為政客,明白的,但作為老師,可以嗎?應該嗎?一個教師組織,公然示範說謊的身教,家長們,我們應該放過這些教育界敗類嗎?
原載:港人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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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圖:星島日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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