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看到一位老百姓的悲鳴,先在此原文照錄:
「段校長,我是一名住新界的鄉下人,每天要到九龍打散工養活一家人。求你可否開放吐露港公路,讓我可以返工和回家嗎?我不像你,有司機私家車。沒有巴士沒有火車,昨天我只能徒步由九龍行返上水。段校長可以放我們一條生路嗎?」
這帖子,看哭了許多人,我卻很憤怒。鄉下人,你為什麼求他?你知道段崇智一年七百萬薪津,即是每月近六十萬、每日兩萬的人工,是誰給的?就是你和我和廣大香港市民。我們給他這樣的高薪,給他偌大的別墅,給他司機房車助手隨從,給他一天等如老百姓一、兩個月的工資,就是冀望他給我們好好栽培下一代,好好守住香港的未來。
然而,他的成績,大家有目共睹。
老闆請你來做菜,你弄至客人食物中毒,這樣的廚子,必炒無疑。我請你管理一所學校,你搞出一間暴徒工廠,你還想獨善其身?說不過去吧?
有人說這刻的段崇智應該請辭,我認為,段崇智根本就要炒魷。如果這是戰爭,段崇智甚至會是戰犯,被送上軍事法庭審判去,因為他是中大這個兵工廠的幕後罪魁。
反逃犯條例風波始於6月,沸沸揚揚搞至9月學校開課,身為校長的段崇智不可能無所防備。據東網新聞報道,早於9月開學不久,中大保安部就發現,校園內的富爾敦樓天台被用作汽油彈試爆場。東網記者當時到場視察,發現清潔工正在清洗天台,牆上仍留有燒焦痕跡。報道還刊出幾幅相片,顯示富爾敦樓天台遺有打碎的玻璃瓶,瓶口塞著燒焦毛巾,跟近日中大戰場上的自製汽油彈一模一樣。
當時學校管理層得悉事件,表示不必報警,並通報副校長吳基培、物業管理處處長及學生事務處處長多加注意,即是說,一個由中大管理層集體默許的非法武器庫,早在兩個月前已經在中大校園悄悄建立。
然後,我們看到那天的學生校友對話會,中大校長段崇智和副校吳基培抱著黑衣人同聲一哭,說會幫他們請律師、擋警察。再然後,在二橋攻防戰翌日,段崇智來到戰場,帶著黑衣人跟防暴警察談判,那些和校長站在一線的黑衣學生,手拿的,正是玻璃瓶插著毛巾那種汽油彈。
每一個畫面,段崇智都把這些黑衣人視作學生,卑恭屈膝。雖然我一直懷疑,包到這樣密不透風,段校長你怎確認他們都是你學生?都是中大人?
果然,出事了,大大鑊了,黑衣學生盡成兇殘暴徒,瘋到把新界北的交通命脈截斷了,令社會癱瘓四天,還把「病毒」傳染到其他大學,讓大學生成為社會上神憎鬼厭的惡魔,段崇智這才躲在別墅發封信說:「假如大學不能繼續履行其基本使命及任務,我們須尋求相關政府部門協助,以解除當前的危機。」
這39個字,扭扭捏捏,其實只需兩個字概括,就是:「報警」。今時今日,還不敢說一個「警」字,段崇智你是不是給黑學生嚇傻了?
段在信中還繼續姑息養奸:「我們相信當中大部分並非中大學生……我們的校園已遭受包括外來人士的蒙面示威者佔領,情況完全失控及不可接受。」
未出事的時候,你攬著黑衣人說憐惜我的學生;出大事了,你就說黑衣人不是我學生。那種邏輯,不是跟燒地鐵、打途人的暴徒是警察及武警扮的說法一樣荒謬嗎?做壞事的,都是別人,我沒有錯,我的學生更沒有錯,這就是段崇智你作為校長的教育方法嗎?
我是中大校友,基於教養,我本來應該叫段崇智一聲校長,可是,我叫不下去,因爲這是毀了中大半世紀基業的一個罪人,更是帶頭摧毀香港大學生的一個禍首,他不只要下台,他是要問罪。
原載︰港人講地
原圖︰文匯報
http://paper.wenweipo.com/2019/11/16/HK1911160013.ht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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